《牧笛》与胡适“坏学校也出好学生”

冯传友 · 发表于 2022-3-29 23:13:2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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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受赠记牧笛】日前文友小聚，得诗人剑华兄赠其大学中文班入学四十年纪念专刊。读后令人感佩。

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师专中文班，竟然出了三位成绩斐然的中国作协会员：
成名后到外地发展的小说家王炬，有多篇作品被《小说选刊》《小说月报》《中篇小说选刊》《新华文摘》选发。
另两位诗人绝对是包头文坛的中坚。白涛为包头作协主席、内蒙古作协副主席，出版诗文集九部；
赵剑华，曾任包头作协常务副主席、内蒙古作协全委会委员，出版诗集九部。

记得《胡适之晚年谈话录》里，胡适在和胡颂平谈起黄晖时说，黄晖是北平中国大学的学生，他曾到北大偷听我的课，但他毕业后写了一部《〈论衡〉校释》，算是很标准的著作。坏学校也出好学生。

我惊叹于胡适这句“坏学校也出好学生。”我不知道北平中国大学是一个什么样的大学，起码应该不是名校，所以胡适说是坏学校。
他的“好学生”又是什么标准，他说，黄晖的《〈论衡〉校释》，算是一千年来注释《论衡》最好的一部书。这个评价真是够高了。

那么，剑华他们这所师专名不见经传，不能说是“坏学校”，但起码也不能说是名校，却出了他们三位各有成就的作家，应该说是“好学生”了吧！那些名校，一个班能出三位这样的作家么？

关键还在各自的天分和努力。不努力，什么都白搭。

剑华送我的另一本是外文诗集，我不懂外文，借助有道翻译官可知，书名是《一片叶子》，也是诗集的第一首诗。我把有道翻译的抄录如下：

一片叶子

它的下落永远是不确定的
绿色、黄色或棕色，
面朝下或向上
或被风带走，谁知道飘到哪里

如果打了一千下，你会被带到离你的树更远的地方

一片叶子
你将永远
不知道今天或未来生活的意
义
你将永远不懂
你的极限和界限将在哪里结束

2009年10月10日
吉隆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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